祁雪川昏昏沉沉迷迷茫茫,不知是痛得太厉害,还是被诅咒震慑了心魂。
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,有我在,不会有事的。”他许下承诺,对她,也是对他自己。
办公室里只亮着一盏小灯。
他将脑袋凑过来,“你帮我擦一擦?
“也许是为了接近司俊风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:“走吧。”
所以,她必须将律师说的那份重要文件弄到手。
“半小时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不用怀疑,这就是司俊风交给祁雪纯保管的东西。
不知过了多久,被子被人轻轻的扯开,她耳边清净了,只有司俊风的声音,“雪纯,好点了?”
“我姐……出国了。”云楼眸光黯然,“她生下孩子就走了,还是坐的船……我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,也不知道我姐现在在哪里,过得怎么样。”
“就当多交几个朋友。”阿灯一再邀请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他问。
这次是真痛了,因为开始给伤口缝针。
“很疼吗?”他一愣,平静的脸色就要破功。
腾一也不敢问,只管沉默开车。